祁雪纯与她视线交汇,脚步微顿,继而捂住脸,扭身往另一边跑去了。
严妍忍不住掉眼泪,同时松了一口气。
“不是我杀的,不是我杀的……”他慌张大叫起来。
“搭你的车需要说出名字吗?”严妍反问。
他们要了一个隔间,程奕鸣早已点单,落座没多久,餐点便被送上来。
这种败类不配和她一起待在警队里,今天她必须抓到现行,一脚将两人都踢出去。
如果程奕鸣是值得的,她为什么不牵着他的手,一起跨越心里的那些障碍?
“他只是想贱买贱卖,打捞一笔而已!”六婶气愤,“就他这手里的百分之十,一旦卖出去,够他这辈子挥霍奢侈的了。但他还在继续收购,最近盯上了我家的股份,每天都拉着你六叔出去灌酒,再这样下去,你六叔不但手里的股份没了,人也毁了……”
“你聚在人多的地方,不经意的散布这些话,形成一种舆论,目的是想将来哥吓破胆,再往阿良身上泼一盆脏水。”
“对,以后我们都要仰仗奕鸣,你也要关照我们。”又一个表嫂说道。
她这会儿站着的地方有阳光斜照,她将吊坠对着阳光,想看看钻石的纯净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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祁雪纯灵巧的从他手臂下钻出,轻哼一声:“你够能忍的,心里有人了吧。”
“住手!”程奕鸣神色铁沉,俊眸里满是紧张,“警察马上就到。”
这听声音像白唐的,可白唐什么时候用这种语气说过话?
严妍抿唇,犹豫的问:“伯母……不像不管侄儿的人……”